“您太坏了,怎么可以进行到一半就丢下人家跑了呢?”

“陪我去洗个澡。”傅远心情大好的揽住她纤腰。

“好啊。”

女人咯咯的娇笑,妖娆的眉眼扫过一边的流沙,红唇微微一翘,随即搂着傅远的手臂返回卧室。

“傅爷……”流沙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有事?”

傅远回头,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不耐。

流沙眼里苦涩意味更浓,捏了捏微微发颤的指尖,如往常一般垂下了头。

“你打算什么时候联系池宴?”

“我心里有数!”

丢下这么一句话,傅远直接关上了门。

望着流沙苍白的脸色,之前送报纸过来的男人有些不忍。

“这些女人在傅爷心里,不过是玩具,和你是不能比的。”

“的确不能比,”

指甲掐进肉里,带来的疼痛唤回了流沙的理智。

她自嘲的勾唇,“我连玩具都不如。”

“流沙姐……”

“我没事。”

流沙扶了扶额,挡住眼底的痛楚,“我先走了。”

望着她倔强的背影透着几分落寞,男人叹了口气。

对于傅爷的心思,他也能猜出几分。

傅爷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多半,接下来只要等池宴自投罗网。

池宴一死,流沙……自然用处不大了。

……

像是睡了漫长的一觉,又像是思绪被卷入一个漩涡,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