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误会了!”

保镖浑身发冷,有些后悔刚刚的一时冲动。

流沙喜欢傅爷,是组织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只是见流沙任劳任怨的为傅爷办事,可爷宁愿和一些玩物上床,也不肯给流沙近身的机会。

同情之下,才会提出这么一个建议。

保镖还想说什么,但傅远直接拔出腰间的手枪,对准他的额头,用力扣下扳机。

砰!

保镖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傅远冷冷一笑,“我不需要吃里扒外的手下!”

听到动静赶来的几个保镖闻言,畏惧的垂下头。

当傅远再一次命令时,没人敢再多嘴,领命离开。

半个小时后。

一袭紧身黑衣的流沙站在次卧的门前,原本想要敲门的手在听到里面的娇媚呻吟时,下意识的垂了下来。

她眼里的光彩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苦涩,没有离开,像是自虐一样的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直到……

“流沙姐。”男声带着怜悯,“你没事吧?”

“我很好。”流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嗓音嘶哑的问道,“找傅爷有事吗?”

“是池宴他……”

说到这里,次卧的门陡然被拉开,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傅远暴露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眉眼藏着一丝急切。

“池宴怎么了?”

流沙看了一眼他上身暧昧的红痕,垂在身侧的拳头一紧。

“傅爷您看。”

傅远接过对方递来的一份报纸,一行加粗的黑体标题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