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泰山酒楼’。这是一家新开的酒楼,老板据说是来自紧邻地区的大商人。这家酒楼非常气派,雕梁画栋,装饰极为豪华。与以往的酒楼完全不同,这家‘泰山酒楼’的大堂就是一个天井,大堂并非招待客人的地方,而是杂耍或者舞姬表演的场所。从一楼到四楼的客人都能方便的欣赏大堂的表演。得益于这种独特的经营方式,‘泰山酒楼’每天都宾客盈门,生意好得不得了。当然,做为酒楼,这里的菜品酒水

也是无可挑剔的。这时,酒楼的大堂内十几名体态婀娜的舞姬正在翩翩起舞,从一楼到四楼的客人们一边吃喝一边欣赏,有的则在大声议论着当今的时事。酒楼内的客人们不仅有汉人,还有许多不同肤色的人们,不过他们

此刻都穿着汉族的服饰,那模样非常有趣。

在四楼的一张圆桌边,三个人正在欣赏着大堂内的舞蹈。

“哼!说得神乎其神的!我看也不怎么样嘛!”一个体格娇小的男子看着大堂内的舞姬,不以为然地道,看了一眼旁边那个身材修长的男子,嘻嘻一笑,“她们啊,比可人姐差远了!”这两个男子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莫说是男子,就是女人中恐怕也没几个人能胜过他们的姿容!哦,她们根本就不是男子,分明是女扮男装的,一个是天真无邪的方怡,另一个则是倾国倾城的萧可人。而

坐在她们身旁的除了汉王张良臣,还会有谁?

张良臣呵呵一笑,看了一眼萧可人,笑眯眯地道:“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够和你可人姐相提并论呢?”

萧可人嫣然一笑,看了张良臣一眼。

方怡撅了撅小嘴,小声嘀咕道:“哼!又眉来眼去了!”

萧可人抿嘴一笑,“方怡妹妹,昨天晚上我好像听你说……?”

方怡立马蹦了起来,惊慌地叫道:“可人姐别说!”

张良臣不由的好奇起来,“昨晚方怡说了什么?”

方怡涨红着脸急声道:“我们说女人家的事情呢!”随即祈求似的看着萧可人。

萧可人抿嘴一笑,看了一脸好奇的张良臣一眼,美眸非常风情地朝方怡一瞥,微笑道:“她啊,……”

“可人姐!……”方怡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萧可人噗哧一笑,瞪了张良臣一眼,没好气地道:“我们姐妹说女人家的事情呢!你也要听吗?”

张良臣没好气地道:“什么叫女人家的事情?你们都是我老婆!有什么事情不能对老公说?”

方怡红着脸刁蛮地道:“就是不能对你说!”

张良臣瞪了她一眼,眼光在她的身上转了一圈,调侃道:“上上下下每一寸肌肤都看过了,而且还都被摸过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你,你耍无赖!”方怡通红着娇颜道。

张良臣呵呵一笑,“好了好了!看你急成这样!我不问就是了!”随即端起茶杯喝起茶来,目光转到大堂,欣赏起歌舞来。

方怡凑过头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哥,你生气了?”

张良臣哼了一声,“生气了!气得要死!”

方怡不禁急了,“其实,其实不是人家不肯告诉你!只是,只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嘛!……”说着说着,都要哭了。

张良臣不由的心疼起来,下意识地捏了捏方怡的琼鼻,笑道;“好了好了!我跟你开玩笑呢!”随即开玩笑道:“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动不动就哭啊?”

方怡破涕为笑,鼓着腮帮子狠狠地瞪了张良臣一眼。张良臣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