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燕进入船舱,“大哥,还没有休息?”张良臣看着地图皱眉道:“事前完全没有料到会与苏门答腊发生战争!我们准备很不充分,完全没有针对这里的特殊气候和环境进行准备!如今战事陷入僵局,只怕短时间内难以解决问题!”皱了皱眉头,“

这是个很大的教训!忽略了当地各方面情报的收集,因此也没有对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进行准备!”

谢飞燕柔声道:“其实这一次的目标是程龙庆,没有料到苏门答腊卷进来,也不是大哥的错啊!”

张良臣摇了摇头,“我应该把周边所有的情况都纳入考虑范围!而不能单单只看到一点!”叹了口气,“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谢飞燕突然感到有些头晕,揉了揉额头。

“怎么了飞燕?”张良臣着紧地问道。

谢飞燕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什么!”

张良臣见她面色有些苍白,不禁紧张起来,扬声叫道:“来人!”谢飞燕连忙道:“大哥我没事的!”张良臣认真地道:“最近军营内疫症流行,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白熊进到船舱,“汉王,有何吩咐?”

“去把医官叫来!”

白熊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谢飞燕躺在张良臣的床榻上,医官坐在床头为其把脉,立在一旁的张良臣显得有些紧张的模样,张良臣的神情落在谢飞燕的眼中,令她感到格外开心。

医官收回手指,又观察了一下谢飞燕的面色,站了起来。“怎么样?”张良臣赶忙问道。

医官朝张良臣一抱拳,“王妃感染了热症!”

张良臣吓了一跳,“严重吗?”

医官连忙回禀道:“汉王不必过于担心!王妃的症状很轻,而且现在又不缺药材,只要服药并且注意休息,很快就会没事的!”

听到这话,张良臣不禁松了口气,吩咐道:“你去熬药吧!”“是!”医官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张良臣在床榻边坐下,给谢飞燕理了理被子,心疼地道:“水军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交给海东青吧!”

“可是……”

张良臣双眼一瞪,“不听话吗?”

谢飞燕只感到心里暖暖的,温柔地点了点头。

视线暂时转到临安。

“将军,我们查到事发之前,军械监曾经在清风酒楼喝过酒,当时他在大厅大肆吹嘘火炮的事情!”一名军官向赵破虏禀报道。

赵破虏皱了皱眉头,“还有吗?”

“我们又秘密调查了这家酒楼的背景,发现这家酒楼是夏汤当年出资开设的!”

赵破虏心头一动,“立刻召集人马,包围酒楼!”

军官有些担忧地道:“这样做会不会有麻烦?”他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清风酒楼在临安城内,而赵破虏他们显然无权在城内展开行动,所以他才会有这一问。

赵破虏道:“不会有事的!照我的命令行事!”“是!”

赵破虏亲帅数百名士兵涌入临安,包围了清风客栈,将清风客栈中的老板伙计厨子一并逮捕了。随即押着一干人等回到城外的军营。赵破虏他们的行动引来路人侧目,议论纷纷。临安禁军统领赵勇得到手下的报告,大为震怒,“好个赵破虏!竟然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一名部下提议道:“大人应该向枢密院告发赵破虏的越权行为!”赵勇大骂道:“有个屁用!枢密院都成了贾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