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非常喜欢!”

赵葵老怀大慰地呵呵一笑。

“哎!你看我,人老了就是这样,动不动就想念小辈!”

张良臣笑了笑。

“赵叔,最近大理那边的鞑子有没有什么动静?”

赵葵摇了摇头,“很平静!一点动静都没有!”随即想到一件事情,“对了!有一件事情,兀良合台派来了使者!”

“兀良合台没有死?”张良臣有些惊讶。

赵葵点了点头,很是遗憾地道:“是啊!他还没死!想不到他被贤侄重创之后竟然还活了下来!这只怕是天意啊!”

张良臣皱了皱眉头。

“对了赵叔!你刚才说有一件事情?”

“哦!是这样的!兀良合台派来使者希望用被他们占领的特磨道交换被我们俘虏的几万大理军!”

张良臣眉头一皱,“对方什么时候来的?”

“有些时间了!对此我拿不定注意,所以一直拖着!不过他们似乎很急的样子!”赵葵一边说着一边流露出不解之色。

“赵叔,千万不可答应!”

赵葵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难道不费一兵一卒收回特磨道不好吗?”

张良臣皱眉思忖道:“只怕没这么简单!鞑子如此急着想要赎回俘虏,说明他们最近极有可能有大动作!”

赵葵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

“兀良合台部接连遭到我军重创,如要采取大的行动,可谓困难重重!可如果将这几万俘虏赎了回去!”扭头看向赵葵。

赵葵面色一变,他想到了可怕的后果。随即有些疑惑地问道:“可是我们在大理方面密探并没有发现对方有任何异动啊?”

“对方经过之前的失败,一定学聪明了,密探没能发现异常情况也在情理之中!”

赵葵皱眉点了点头。随即笑道:“我想就算兀良合台再来也没什么好怕的!贤侄能胜他一次,就能胜他第二次!”

张良臣微笑着点了点头。眉头一皱,“我担心的并非我们广南西路!”看了赵葵一眼,“而是北面!”

赵葵一愣,随即面色一变,声音有些变调地问道:“难道贤侄认为鞑子最近会全力南下?”很是惊恐的样子,也难怪,这个时代,只怕没有人在面对蒙古这架完美军事机器的时候不变色。

“我们,我们能赢吗?”赵葵忧心忡忡地问道。

张良臣斩钉截铁地道:“一定能!”

张良臣的坚定给了赵葵莫大的信心,赵葵重重地点了点头。

“对了,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还记得金风吗?”

张良臣双眼一眯,“我怎会忘记他!他差点让我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难道抓住他了?”

赵葵苦笑着摇了摇头,“要是抓住他就好了!他先贤侄一脚回到广南西路,而且是以宜州知州的身份!”

“什么?!”随即想到些事情,皱眉问道:“是不是他在临安找到了哪棵大树?”

赵葵点了点头,“是贾似道!”

张良臣冷笑道:“就连这样临阵脱逃的家伙朝廷竟然也不处置!反倒处置忠心耿耿的大臣和将领!哼,如此下去,这江山如何保得住!”

赵葵怅然一叹,“这有什么办法!谁让奸臣当道呢!好了,咱们就不要去说他了!”

“不行!我不会放过金风!我现在就派人把他抓起来,先斩后奏!”

赵葵吓了一跳,“不可不可!这任命是陛下亲自核准的!贤侄若擅自擒杀金风,必然会被陛下问罪!贤侄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小人把自己也搭上!”

张良臣皱了皱眉头,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坐了回去。

“贤侄既然认为鞑子最近会有所动作,不知可有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