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甄雨洁苦笑。

她这是心病。

池宴一天没有消息,她的病就一天好不了。

扶着封盈回到卧室休息,甄雨洁刚准备给她倒一杯牛奶,蓦地,封盈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她走过去看了一眼。

“白修年的电话,要接吗?”

“给我!”封盈立即坐了起来,神色焦急,“快!”

池宴失踪了多久,白修年就失联了多久,这让她不免怀疑这两人是不是一直待在一起。

现在白修年来了消息,说不定他会知道池宴的下落!

接过甄雨洁手里的电话,封盈立即接听。

“老白,池……”

“嘘。”

她火急火燎的询问被白修年低低的一声‘嘘’打断,“封盈,你现在马上来军区的停机坪,有惊喜哦。”

“白修年,你知不知道池宴在哪?”

封盈才懒得理他所谓的‘惊喜’,担忧道,“池宴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我一直给你打电话,你手机都是关机,你是不是和池宴在一起?他现在在哪儿?有没有出事,他什么时候回来!快告诉我啊!”

白修年被她连珠炮的发问震的耳膜都在颤动,叹了声气,“想知道的话,来停机坪,记得穿的漂亮一点。”

说着,他就挂断了通讯。

“这个神经病!”

封盈气急骂了一句,转念心里一动。

池宴会不会已经回来了,白修年这是让自己去接他?

一瞬间,封盈起死回生,光速跳下了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奔向衣柜,拿出一件浅黄色的毛绒套裙,三下五除二的换上。

又戴上了一顶毛茸茸的白色贝雷帽,脚踩着平底雪地靴,对一直问怎么了的甄雨洁龇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