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那道颀长的背影,陆星阑看见的是金灿灿的阳光,忍不住伸出手,似乎想触碰什么,又似乎想抓住什么,连眼眶都微酸。

东子恍然大悟,“少爷真是用心良苦,连我都被感动了,如果我是姑娘,一定死缠烂打也要当少爷的女人。“

“你这个人的思想有点危险。”

白修年警惕的往旁边挪了几步,“以后离我远一点,白家子孙的传承不能断在我手里。”

“……”东子五脸委屈。

白修年喝完一杯酒,也不再扯淡,忙活了一阵工作,见时针已经指向10,就收拾了下,开车去了陆星阑的小洋楼。

他惊讶的发现那女人今晚并没有锁住门窗,像是习以为常了一样,已经坐在阳台上,仿佛在等他。

心里一动,他唇角不自觉勾起了一抹笑意。

“星阑,你这是认命了?”

陆星阑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算是吧。”

“来,我们继续。”

白修年照例准备了两个杯子,递给陆星阑一杯,翘着腿,和她一起望着满天星辰。

“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白修年薄唇动了一下,想了想最终没有把那个问题问出来,而是用一种调侃的口吻问道,“你说,有人会不会因为感情受挫改变性取向?”

这什么鬼问题。

“也许。”

“那你呢?”白修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记住,别想染指我弟妹。”

陆星阑有些无语,“你想太多了。”

白修年这才满意的说,“如果你真的一时想不开打算勾搭封盈,那我和我弟弟也太悲催了。”

如果真的那样,池宴的确挺悲催,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