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盈挑了挑眉。

这算不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呵。”

出乎意料之外的,池宴忽然笑了,有些讽刺。

“大长老,你竟然还没死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当年的预测是白家一门双生,必须只能留一子,你让我放过白修年,是觉得如果我和他都活着,到最后我们都不会有好下场,对吗?”

白无行眼底闪过一道慌乱之色,证明池宴猜对了。

封盈也是无语了。

别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这是见了棺材还不死心。

简直无药可救。

啪啪啪!

池宴拍了三下掌,“把人带进来。”

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渐渐变得清晰,只见两兵押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西装包裹着他修长的身形,气质清贵优雅,清俊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一派名门贵公子的姿态,前提是能忽略他手上的手铐。

“白修年?”白天行不可置信的惊呼,“你怎么也被抓了?”

“是啊。”

白修年视线第一时间落在池宴脸上,笑意莫名,“为什么?”

“我倒是很想问问你。”

池宴缓缓的走了过去,站定在一米开外的距离,神情也是一种高深莫测的平静。

“白修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这你都猜不出来?”

白修年用一种‘你怎么能这么蠢’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