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阑差点被气乐了。

就没见过把无耻表现的这么明目张胆的流氓。

“凭你也想灌醉我?”

“试试?”

“没空。”

陆星阑冷着一张俏脸,懒得理他,本想直接离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斜睨了他一眼,“带路。”

“跟我来。”

白修年也不问她为什么会改变了态度,只重新要了一个包厢,又从酒柜里挑了几瓶度数高的洋酒,往漂亮的水晶杯里斟满。

“星阑,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套话,不喝到让我觉得满意,我是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迷离的灯光下,他一双狐狸眼言笑晏晏,看起来是那样的高深莫测。

陆星阑眉心一跳,“你想多了。”

她接过酒杯,扬起雪白的修颈,一饮而尽。

在商场纵横好几年,如果连这点喝酒的本事都没有,估计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白修年又从酒柜取了几瓶不一样的酒,各种类型,一应俱全。

他拿出一个宽口杯,往里面先后倒了好几种酒液,混在一起摇了摇。

听着冰块撞击杯壁的声响,他慵懒一笑,清俊的眉眼携着一抹明晃晃的挑衅。

“我亲手调的深水炸弹,尝尝?”

还真想把她灌醉?

陆星阑瞥了他一眼,再次接过,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白少,你找我应该不只是想和我单纯的喝酒吧?”

白修年没骨头似得窝在沙发上,一手托腮,一张得天独厚的俊容凑了过去,带着酒香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

陆星阑嫌弃的敛眉,不由坐远了一点。

“如果我说,我是想从你口中得到有关封盈的信息,好挖池宴的墙角,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