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下次注意点就好。”

“是。”流沙垂首,“那我先走了。”

“去吧。”

目送流沙上车快速驶离,傅远嘴角弯起的弧度一点点的落下。

他从怀里掏出一条白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唇瓣,擦的极其认真,连唇角也没有放过,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致命的细菌。

“池宴,白修年……”

他冰冷的呢喃着,张开的五指猛地一握,将掌心的手帕揉成一团。

“走着瞧!”

傅远转身上了那辆等候多时的黑色房车,车子如同一道离弦的箭矢,几个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见。

……

“长官,寻找傅远失败。”

无线耳机里传来萧连的汇报,池宴应了一声,抵在桌面上的手臂撑着额头,挡住了眼底的一片阴郁。

直到司令按了一下他的肩膀。

“阿宴,这次失败的确很可惜,但我们也得接受现实,下次再找机会吧。”

池宴吐出一口浊气,站了起来。

“我先回去了。”

他得好好的调查一下,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行。”

夜幕低垂,锦园却灯火通明。

封盈等了一天加大半个晚上,见天色都快破晓了,池宴都没回来,本来悬着的心几乎已经挂在了嗓子眼,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少爷回来了!”

忽然,白叔一声带着欣喜的叫声响起。

封盈一怔,接着喜色爬上脸庞,一下子朝门口跑了过去。

刚好在玄关处和走进来的池宴撞了个满怀,她也顾不上去揉被撞疼的鼻子,直接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