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明白白流冉对池宴的感情。

不过在她心里,白流冉不算情敌。

因为,她相信池宴。

聊了大半个小时,就算封盈再有耐性,也是看在白流冉曾经救了池宴一命的情分上。

可听到她话里话外都围着池宴打转,也是有些腻歪。

封盈就随便找了个借口上了楼,没有看到身后白流冉投来了充满嫉恨的目光。

推开书房的门,封盈从背后搂住池宴的腰。

“你对她的态度也别太糟糕了,毕竟人家对你有救命之恩。”

“我知道。”

池宴握住她的手,把玩着那根根纤细的手指,“你少操心。”

“如果不是你的事,我才懒得操心呢!”

不管白流冉对池宴有多大的非分之想,只凭她救了池宴这一点,他们就不能太过分。

钱债易偿,人情债难还。

“等这阵子过去了,找个时间安排她手术吧。”

能力的进阶,让封盈多了几分信心。

池宴点头,面色平静,“等她恢复健康的那一天,我们也就两不相欠了。”

他嗓音淡而冷,宛若冬日里一缕呼啸而过的寒风,拂过心头,带来的是直刺灵魂的冷意。

站在门外的白流冉身体一个哆嗦,险些拿不住手里端着的牛奶。

她无力的靠在墙上,娇柔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连唇角都在颤抖。

两不相欠?

宴哥哥,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吗?

她闭上了眼,两行泪水滚滚而落。

顺着未完全关紧的门缝,池宴和封盈的私语飘了出来,不时夹杂着两人亲昵的调笑。

一字一句,好像一根根细针扎在白流冉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