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为什么她明明表现的没有任何野心,却非要在这里保存一定的势力?

他对她,可是越来越好奇了。

陆星阑就像是一个问号,身上笼罩着太多神秘的光环,让强者有种忍不住想要挖掘冲动。

……

另一边,池宴接到了白修年传来的‘暂时还没有动静’的消息。

封盈也知道了,有些纠结的问道,“傅远会上钩吗?他那个人狡诈的很。”

“会。”

坐在沙发上的萧连代替池宴回答了。

“一个人只要有欲望,就会有破绽,傅远的欲望就是他的野心。”

“没错。”

池宴面容沉静,眼中杀意若隐若现。

“他的欲望现在又多了一个,打败我。只有他的势力渗透华国内部,才能找到更多的时机来对付我。”

封盈不明觉厉。

“安心等吧。”

萧连在碟子里抓了一块肉脯,塞进嘴就开始咀嚼。

封盈一惊,“和尚不能吃肉吧?别再说什么酒肉穿肠过了,佛祖不会原谅你的!”

萧连看了她一眼,清俊的脸配上肃穆的表情,还真的挺像那么一回事。

“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所以,我想什么时候是和尚,我就是和尚,我想什么时候不是,就不是,女施主,较真也是一种罪过,阿弥陀佛。”

封盈嘴角抽搐,扯了一下池宴的衣袖,“你怎么找来一个和尚给你当副手,不怕他把你给度化了?他要是每天对你说色即是空的,让你不近女色,到时候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