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藏的这么深,连你那两个好闺蜜都不知情,我想问你,你到底什么居心?”

“……”陆星阑蹙眉不语。

“是答不出来,还是真的居心不良?”

白修年低头紧锁怀里的女人,能清晰的闻到她发间传来的幽香,似乎被诱惑到了,连咄咄逼人的问题都被他问的温柔无害。

可是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和讳莫如深的眼神,却流露出一股深深的危险气息,让陆星阑心头一跳。

白修年带给她的危险感觉和池宴差不多,甚至更胜一筹。

毕竟池宴深爱封盈,但凡和她有关的人,都会稍稍宽容。

“和你无关。”

啪的一下,陆星阑打开他的爪子,压下心头的起伏,神情寡淡。

“你自己不也是一样藏的很深么?有些事我不是想刻意隐瞒,只是我觉得,知道的太多,对她们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只要她们活的无忧无虑,就够了。”

白修年心下一震,静静的看着她。

他能从她淡然的表情下读出一抹无奈,一抹苦涩,更多的是坚定。

失神不过一瞬间,白修年又回复到一贯的散漫。

“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挺博爱的,明目张胆的脚踏两只船,也难怪封盈会抛弃你,另寻所爱。”

“……”

陆星阑内心难得生出来的一丝伤感,顿时被冲的一干二净。

“废话到此为止。”

她没有忘了此行的目的,一脸正色。

“白修年,我是很有诚意来和你商谈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过节,我相信你也看不上我那点儿东西,只要你把货物还给我,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你有需要我帮忙的,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