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当年的事了?”

白流冉压根没在意她说了什么,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是宴哥哥告诉你的吗?”

那一段记忆对池宴来说有多么刻骨铭心,她心知肚明。

曾经她以为,他永远都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其他人,为此,她在封盈面前,还抱着一点优越感。

“对。”池宴代为回答,“我和她之间,不应该存在任何隐瞒。”

封盈白了他一眼,故意翻旧账,“早干嘛去了?现在表真心,晚了!”

池宴扶额,“补偿你还不行么?”

“怎么补偿?”

池宴笑了,“肉偿。”

“滚蛋!”

看着两人一来一回,白流冉像是被遗忘了,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被单,白皙的手背浮出青色血管的痕迹,苍白的小脸隐隐透着一丝狰狞。

直到池宴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来,她连忙垂下头,恢复了一贯的菟丝花形象。

“冉冉,我们先走了。”池宴淡淡道,“明天有空再来看你。”

“好。”白流冉逼迫自己挤出一抹微笑。

封盈站起来,握住了池宴伸来的手。

即将走出门时的那一刻,池宴突然回头看了白流冉一眼,骇的白流冉立即收回了恨恨盯着封盈的目光,不安的绞着手指头,然后就听到池宴丢下一句,“你对封盈的称呼,该改一下了。”

白流冉一怔。

封盈和池宴渐渐的走远,依稀间,还能听到封盈不满的抱怨,“我又还没嫁给你,还不想被人叫嫂子。”

“迟早的事。“

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