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封盈喃喃自语,“这也太巧合了吧?”

“不是巧合!”

池宴睁着带有血丝的脸,颤抖的手指都快夹不住细长的香烟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几年白家的生意发生了很大的变故,每一年都在走下坡路,长老会都觉得是那个次子带来的灾祸,白家主为了反驳这一言论,接了一桩可以逆转形势的单子。”

“这一去,就是死于非命。”

说到这里,池宴停了下来,对封盈说,“你现在明白了吧?白家那个小儿子从一出生,就先后克死了他的亲生父母,但凡是他的亲近之人,最终都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那声音淡的仿佛一缕风就能吹散,沉沉如一谭死水。

“不,不是这样的!”封盈握紧他的手,心脏异常疼痛,语气坚定道,“只是巧合!”

“呵。”

池宴笑了一声,极为的苦涩。

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和她多做纠缠,继续往下说道,“白家主一死,白家那个所谓的二少爷自然没有了活命的理由,长老会一致决定,暗中处理掉他,庆幸的是,照顾他的佣人提前得到了这一消息。”

“那一晚……”

说到这里,池宴用力的咳嗽了一声,哪怕再怎么维持平静,也已经掩饰不住颤抖的声线。

这种无声的压抑,比起歇斯底里更让人喘不过气。

“别说了!”封盈轻轻的靠过去,双臂环上他的腰,声音带着呜咽,“我都明白了。”

难怪他和白修年水火不相容。

难怪他对自己的过往三缄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