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

池宴邪邪一笑,苍白的肌肤浮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有一种致命的诱惑,“等会儿别求饶。”

“少废话!”

虽然封盈说的雄心勃勃,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就算她再努力坚持,最终也没能扛住池宴那好似永无休止的体力。

尖利的指甲在他精壮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杂乱的五线谱,感觉身体在他的进攻下都快支离破碎了。

“喂喂,我不要了……”

“晚了。”

池宴薄唇吐出两个字,越发凶残。

最后,某人活生生的累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感受身边位置一空,封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见池宴神清气爽的穿上军装,想起昨晚他的恶行,不由赌气似得背对着他,冷冷一哼。

池宴无奈笑道,“别气了,过两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见了就知道了。”

池宴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军帽,走了两步,忽然又折了回来,弯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我先走了,你再睡一会儿。”

“嗯。”

一觉醒来,白叔已经准备好了午餐。

填饱五脏庙,封盈驾车回到了事务所,忙碌的一天在工作中度过,晚上池宴亲自来接她下班,温馨又平静。

就这样过了两三天,中午时分,她坐着池宴的车来到了军区医院,坐电梯直达十二楼。

“到了。”

停在某一间特级病房前,池宴径自推门而入。

一阵刺鼻的消毒水味儿扑面而来,封盈不适的眯了眯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