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没有再搭理他,步伐快的连展扬都快追不上了。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白修年邪气的笑意尽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复杂。

那根刺,必须得由他亲手拔掉。

……

傍晚六点,封盈准时收工。

自打她一战成名后,找她打官司的人简直如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

上门咨询的人更是不计其数,封盈干脆接了一个离婚案,再把其他的委托给推掉了。

探头头脑的张望了一阵,封盈来到一条僻静的小路。

果然,池宴那辆十分招摇的军车已经在静静的等待着她。

她拉开门,见到端坐在里面的池宴,下意识的就想扑过去。

大概是这阵子她和池宴相处的太好,他们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已经在逐渐透明。

封盈甚至觉得,过不了多久,她就能把池宴彻底拿下。

“小心。”

池宴弯腰,帮她系好了安全带,动作自然。

封盈呆滞了许久,才迟疑的问道,“池宴,你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池宴无语的看了她一眼,眉梢微扬,“为什么会这么说?”

“感觉你有哪里不一样了。”

封盈试探着凑过去,抱住了他的手臂。

让她更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池宴竟然没有推开她?!

顿时,封盈瞪大了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你说,你是不是被哪个仇家下降头了?别怕,我马上去泰国找一位大师帮你看看!”

“……”

池宴抽出了自己的手臂,自顾自的往后一躺,懒洋洋道,“再吵你就下车。”

封盈松了一口气,浑身都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