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非常低调,并不说明酒的价格,却殷勤劝酒。马大保虽然喝的十分心疼,却觉得酒不错,喝起来没什么负担。

只是李大棚和张邪眼两人,虽然本身酒量不错,但是,由于真正知道酒的价格,喝起来就不是那么豪放,这两人也分别只喝了不到半斤的样子,就实在不敢喝下去了:这可都是钱哪!一两酒八十多块钱?!这可怎么喝啊。

“倒酒啊!没酒了么?去车上再搬!”马飞当然不明白李大棚和张邪眼的小心思,见自己的杯中酒喝干了,李大棚却不倒酒,就催促起来。

张邪眼不敢去拿酒了,小心翼翼地望向李大棚,后者则是无奈地摊摊手,摇摇头,意思是:“听老板的吧。”喝下去的一箱酒多少钱?六八四千八!?谁还好意思再喝啊。自己的贱肚子,哪有那么金贵?

马飞并没有喝多,他正是因为知道这些乡亲没有喝过好酒,才愿意让他们喝。有福同享嘛,他就是这种心情!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想让老爹多喝点这种好酒。

刚喝了好酒的张邪眼,也有些微醉,看到大棚哥示意自己去拿酒,他立刻就乐颠颠地去了。

谁知这一去,二十多分钟没有回来。

李大棚有些不放心:“马飞兄弟,我去看看。”

等着倒酒的马飞,立刻点头:“不是他忘记了怎么打开车的后备箱吧?去看看吧。”

又是十分钟,马飞实在等不下去了,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马飞其实并没有喝多,他很技巧地转了出来,向外面走去。

“我艹你玛的!这奥迪车怎么可能是你家的?装啥啊?”

“你们别喝点酒装B,要不然没有好结果。”这竟然是李大棚的声音。

“就跟你们闹事咋啦?你们两个不就是农民嘛!从人家奥迪车里往外搬酒,装啥啊?就是小偷!艹!”

“我们不是小偷,是从自家车里往外搬酒!”这是张邪眼的声音。

“艹你老婆的!就你这熊样,还从自家车里往外搬酒,这车能是你的吗,我曰你祖宗!打死你个胡说八道的东西!”这声音显得有些痞气。

“二猛哥,这两个肯定不是好东西,揍!”

“啊?哎哟……”显然,这是至少五个人,在打李大棚和张邪眼!?是可忍,叔不可忍哪!马飞一步跨出饭庄的大门,厉声叫道:“住手!”

“哟嗬?这什么毛病啊?咱哥们打几个农民,还遇到见义勇为的哈!”

“别管,继续打!我就看这俩小子不顺眼,揍!继续揍!”马飞听得出来,这确实是贺二猛的声音。

马飞的脚步,瞬间加快,高声喝道:“住手!谁再动手,我打断他的腿!”马飞在十里八乡并不出名,也就省去了自报家门的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