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方省城主另一边的丁代城主从未见过这样的阵势,他吓的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若不是身后有秘书和一圈人围着他差点掉头就跑。

蒋耀东女儿见方省城主被自己控制吓的脸色发白嘴唇直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里露出轻蔑神情。

道上混过的姑娘比男人更拿得起放得下。

她心里清楚今天是一次绝好替父亲翻案的机会,在她简单粗暴的思维里,只要手里控制的大官发句话,底下那帮人敢不听从?

她手里的匕首和控制住的大官就是她最好的护身符,因此她对周围的人说话声音也带着前所未有的嚣张。

“我要你们在十分钟内给我准备一辆车,我要带这位省城主大人跟我一块走,等我父亲的冤案澄清了,我自然会放她回来。”

想的倒很美。

蒋耀东女儿半点没察觉,在距离她不足一百米的地方,已经有好几位狙击手爬到树上制高点把枪口对准了她的脑袋。

秦书凯本心并不想要蒋耀东女儿这条命,上次的扫黄大黑行动中蒋耀东和他儿子都一命呜呼,若是蒋耀东女儿今天也死了,蒋家算是绝户了。

他站在距离蒋耀东女儿和她劫持的方省城主两米远的地方劝道,“姑娘,只要你现在放下匕首放开人质向捕快机关自首,我保证你性命无忧,毕竟你父亲的事情和你无关。”

蒋耀东女儿却不领情。

她冲秦书凯破口大骂,“你们这帮言而无信的狗官以为我会相信你们说的鬼话吗?今天要么我拉着这位方省城主一块死,要么你们必须答应帮我爸洗清罪名,只能二选择一。”

那就是没得选了。

眼看蒋耀东女儿手里的匕首已经刺破了方省城主的喉咙,一颗颗血珠从方省城主脖颈里流出来,秦书凯无可奈何做了个手势。

一旁的图副局长收到信号立马给狙击手发出指令,下一秒——啪的一声枪响过后,刚才还张牙舞爪的蒋耀东女儿身体一晃整个人摔倒在地。

秦书凯眼疾手快冲上前一把扶住方省城主因为受惊吓过度摇摇欲坠的身体,问他,“您没事吧?”

能没事吗?

方省城主这才发现,自己吓的裤子都尿湿了。

突然发生的恶性挟持案件让方省城主早就没了继续调研的心思,他连看都没多看丁代城主一眼,当天便在秦书凯的安排下急急忙忙回了省城。

丁代城主原本想请方省城主来替自己撑腰,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撑腰成功反而被秦书凯借此由头在当晚的市为常委会上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就是你丁代城主扫黄大黑的成果?这就是你汇报材料中所谓的社会稳定治安良好?既然社会稳定治安良好为什么会发生青天白日之下有人劫持省里领导的事?”

“自从你丁代城主接手湖州市的扫黄大黑工作你究竟做了哪些实实在在的工作?如果你当真做了工作,为什么湖州市的治安状况会那么差?”

“丁代城主之前因为扫黄大黑工作力度不够背了处分还不够是吗?你是非得逼着省为省政府的领导再给你一个处分才肯认清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