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啾~啾啾~”

清晨,早起的鸟儿已经立在枝头,寻找能吃的食物,声声清脆的鸟鸣穿透重重雨声,传进了卧室,扰醒了被窝中的白箐箐。

“唔~”被窝里传出一声咕哝声,随即被窝里的物体一阵扭动,伸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很快又缩了回去。

“好冷。”闷在被子里的雌性嗓音软软的,直叫人听了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穆尔定定地望着被窝,轻声道:“你醒了。”

陌生的男性声音让白箐箐眼睛一瞪,顿时瞌睡全飞,噌地从被窝里钻出头,仰头看向穆尔。

她卷曲的头发经过一夜的蹂躏凌乱不堪,但配上漂亮的脸,那份凌乱就只显得可爱,毫无邋遢感。尤其是她还摆着一张呆滞的表情,似乎睡蒙了,不明白穆尔为什么会在这里。

“穆尔?”

被人暂时性以往,穆尔虽然有些低落,但看着这样的白箐箐,那股淡淡的低落立即被一阵狂烈的悸动击散了。

“是我。”穆尔低声开口。

白箐箐脑子清醒了,掩饰性地挠了挠一头鸡窝头,裹着被子坐起身。

“你能变身了啊,身体还好吗?”

穆尔颔首,“无碍。”

白箐箐明显不信,她记得羽毛得一年才能彻底恢复,这是穆尔刚从地逢出来时哈维告诉她的。这还是兽人身体好才能恢复,像断翅鸟,翅羽剪断了永远都长不出来。

穆尔又道:“只是皮肤防御性不如从前,不影响变身。翅膀的骨头也差不多愈合了。”